“时鹤年,你不许吃哦。”
江以宁也没给时鹤年插话的机会,她一手筷子一手勺子使出残影,很快就将一桌酒菜下了肚。
以江以宁这护食的态度,还有一开始她对银钱的不在意,时鹤年也有些相信宸王府消失的那部分财物与她没关系。
倒是被搬空的厨房,显然跟她脱不了干系。
可宸王府缺的那部分财物,到底去哪了?
时鹤年怀疑来怀疑去,还是怀疑回了江以宁头上。
可他没证据,江以宁也不承认,时鹤年知道就算自己再追问,江以宁也不会回答他的。
江以宁这边刚收完一桌空碗,门外就传来鑫柏的敲门声:“主子夫人,该用午膳了,可要差人端到房内?”
“不用,我们下楼吃。”时鹤年回答。
夫妻俩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意图。
兰溪县和丹云县说远也不远,至少半天过去,一个县的县令死亡,死状还如此吓人,肯定会有些消息传出。
就算消息没传这么快,如今也算到岭南地界了,他们在楼下用膳,也能从路人的对话中,了解到岭南的一些情况。
夫妻俩结伴下了楼,古藜他们已经在等着了。
金翎卫坐了一桌,金木水火土坐了一桌,江以宁一家人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