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鹤年就差将头摇成拨浪鼓:“我寝殿内宫女太监都没一个。”
“放这么多人在身边,谁知道会不会有想杀我的。”
而且他仇人本就多,当了皇帝后更多。
所以时鹤年只信任自己鬼幡里装的鬼。
喝茶倒水铺床他全亲力亲为。
再说了,那宫中原本是留给妃子居住的宫殿,都被他叫人推了用来种药草,好方便他炼丹。
“后宫一个女人都没?那你的大臣都不逼你吗?”时鹤年算是江以宁第一个皇帝人脉,她心中装满了好奇:“电视都这样演的,大臣以死相逼皇帝收后宫。”
“逼啊,天天上朝都逼我。”一提到这些打扰自己炼丹修道的人,时鹤年就来气。
眼下总算来个可以吐槽的,他也不憋着了:“你是不知道,刚称帝那半年,那选秀的奏折堆满了书房。”
“那些大臣,一个个像是担心自己家族断子绝孙一样,天天逼我。”
“还有一些咒我死的,说我出了意外又无储君会引起战乱,我是皇帝他是皇帝?这事我能不明白吗?再说我又不是没培养继承人,虽然继承人跟我没关系,但都是品行能力通过考验的,就等适合的时机亮相。”
“而且我才称帝半年啊,急什么啊,就赶着咒我死。”
“那些大臣催得很,我就说把皇位传给他儿子,他听了又不高兴。”
江以宁无语看着他:“他敢答应才嫌命长呢,谁知道是不是你想给他扣个谋反的名头,帝王心计就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