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要和江以宁分开睡,时鹤年内心感受很怪异。

甚至不是分房,而是分院子。

托云知书的福,两个院子还是一个在左边,一个在西边。

偏偏他和江以宁在一起,本就是占了刚穿来成亲的关系。

以前还需要伪装自己是原主,所以休息时都在一个马车和房间。

可如今俩人身份都说开了,再加上这院子中就他和江以宁俩人,自然没有再睡一起的必要。

就像江以宁所说,院门一关,谁知道他们夫妻是分院子睡啊。

时鹤年心情复杂,却还是乖乖将行李搬到自己的院子。

他的院落还没取名,但现在也没心情取名。

果冻人从荷包钻出来,指着院中最好的主卧:“我要睡这间。”

“人还没巴掌大,你就要睡主卧,想得美。”时鹤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可他看着自己院中唯一的主卧,思绪一转,赶紧将果冻人放在主卧的新床上:“行吧,就让你睡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