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人罪名不少,她出手也不算滥杀无辜。
突然心口狂跳,一股不详的预感直上时鹤年心头。
这是常年被暗杀养成的预警,时鹤年担心现在这身份还有敌人准备对他出手,连忙将五鬼叫到身边,呈包围状跟着他。
心中想着对策,江以宁却觉后背发寒。
她环顾四周,只有看守他们的禁军,并无他人。
可那股阴冷,就在她四周经久不散。
江以宁带着疑惑的心,一直到出了王府大门。
停留在府外的,是一辆金光闪闪,装饰华丽的马车。
在马车旁,一身湛蓝锦服高坐马上的男子,阴鸷的目光落向时鹤年身上时转为笑脸。
他翻身下马,勾笑叹息:“宸王……不对,如今只能叫你六弟了。”
“六弟你糊涂啊,平日我们这些兄弟小打小闹就算了,你却干出伤国伤民还想屯兵谋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