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污蔑他谋反流放还不算,更是在他妻子娘家人中安插了人手。
如果江阔海是他那几个好兄弟的眼线,想要接触自己得靠江以宁搭线,自然是反对二房从江家分出去的。
“不管江家大伯那边有什么计划,既然与我们不利,他不想分家我们更不能如他所愿。”时鹤年勾唇冷笑。
上辈子算计他的人,魂都被他打散了。
想要算计他,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撩开马车帘子,往江家人那边看了眼。
也顺道将江阔海认了个眼熟。
哪怕已经靠自己听过一次,但再次从江以宁口中得知江老太太一开始同意分家断亲,张口就要了一万两养老费,时鹤年还是被刺激到了。
“一万两,她怎么不去抢!”
“夫君,她就是在抢啊。”江以宁垂眸叹息。
哪怕这钱还没给出去,时鹤年也被气得不行。
一万两,一亿铜板!
想他四岁时还没进道观,沿途乞讨,七天也换不来一枚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