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经在江以宁那里暴露,难保江以宁不会将他不是时鹤年的怀疑告诉江奕灏兄弟俩。
因为这个猜测,导致时鹤年此刻看江奕灏俩人,总觉得他俩是带着目的来试探自己的。
多说多错,免得再将把柄亲自送到别人手上,时鹤年只指挥江奕灏俩人将被子和小桌子放好,就不再多话。
他不说,但耐不住江奕铭是个多话的啊。
他眼神放光看着时鹤年,一点都不见外,伸手就将人从马车拉了出来:“我的好妹夫啊,你今日是不是要进城。”
“你进城给我娘弄和离书,记得将我名字也加上去。”
江奕铭说着就脱下鞋子,一脸珍惜从鞋底里抽出一张带味的二十两银票:“大哥小妹小弟都跟着娘,我肯定也是要跟着娘的。”
眼见这张带味的银票就要对自己脸上,时鹤年猛退。
“好妹夫你别躲啊,没银钱你怎么办事。”
江奕铭见他躲开,又摇着银票追上:“这可是我攒了好久的私房,阿宁都跟我说了,你身上的银钱全给她了,你现在比我还穷。”
“二哥,你也不容易,这银票你还是自己收着吧。”时鹤年痛苦皱眉,绕着江奕灏打转,借此躲开江奕铭的靠近。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