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一双眼,压着声音:“为什么。”
“就我们在这吃他们看着,会不会不太好,也让他们自己去吃些早食。”江以宁解释。
谁知时鹤年听此话,更是激动:“这饼不就是早食,为什么还要单独给银子,分他们一些饼就好了。”
给钱给钱!
给什么钱!
当他银子都是大风刮来随便抢的吗?
他三天前,可刚给高云鹭四百五十两银子。
是四百五十两银子!不是四百五十个铜板啊。
按时鹤年的想法,既然是想让高云鹭他们跟着一起吃早食,那给这现成的葱油饼就好了。
给葱油饼,他不反对,有礼也照顾到位。
谁知道一听要给饼,江以宁顿时应激,活像炸毛的猫。
“这饼是我的!”
“我的!”她怒瞪时鹤年,低声警告。
平日江以宁对自己都是笑盈盈的,哪怕怀疑他也表现温柔。
第一次见她暴露脾气,甚至是暴露本性,时鹤年嘴里咬着饼,一时不敢吱声。
就见江以宁伸手,一把将饼从他嘴里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