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你卑鄙啊!”
时鹤年气红着一张脸,露出的胸膛因气怒,起伏清晰可见。
他没想到江以宁出招这么损。
“啊对对对,我是个baby.”江以宁得意笑着,趁他气恼间,一掌按他胸肌上,也顾不上掌心碰触舒服的手感,无情将人再次推倒在被子上。
拦住了时鹤年,江以宁转身就从马车飞快溜了出去。
“见过夫人。”垚铠见总算有人出来,抱拳行礼:“早膳已备好。”
他本就不是个多话的人,讲事只讲重点。
江以宁也的确被早膳吸引,笑着点头:“好的,我等夫君一起。”
说着,就敲了敲马车木板,满是关切:“夫君,你好了吗,早膳可以了,你不是昨晚就饿了吗。”
时鹤年:“……”
他都穿好衣服能出来了,是谁给他脱下来的?
江以宁你还好意思问!
江以宁你还在这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