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本就因为你和二婶和离,心里过不去,祖母如今的心愿就是你和二婶和好如初,让我们老江家恢复以往的热闹,二叔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江从迟呲牙咧嘴说着。
他和他爹江阔海一样,都挨了一顿打。
一晚上过去,两边脸肿成了青紫馒头,一说话拉动肌肉就感觉痛。
要不是看江百川实在蠢到无可救药,听不懂江老太太话中深意,他也不乐意搭话。
“不行的不行的,既然和离了,那以后就是两家人,我自己如今过得又苦又累,可不好再找上去,连累丽娘他们。”江百川连忙拒绝。
这些天他都偷偷观察过。
古藜他们跟着江以宁,吃得饱穿得暖,在流放犯人都直接睡草地时,古藜他们还有折叠小长桌可以当床。
如今更好了,又多了几辆马车,能睡在马车里。
王大山也不管古藜他们,只要不脱离流放队伍就好。
想到以后白日里,古藜他们也能坐马车,此去流放路上轻松许多。
他不能让一家人享福,心中已是愧疚,自然不可能再去打扰古藜。
听着江百川的拒绝,江从迟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