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使用也是需要恢复的,就五文钱,让我买点东西补补。”
为了银子,为了自己那快要见底的小金库,面子是什么东西?已经不知道被时鹤年丢到哪去了。
“就五文钱的内力烘干,你还要补一补,你虚不虚啊。”江以宁震惊。
“我虚啊,我虚你又不是不知道。”时鹤年反问:“上次在大夫那开的虚补药,还是阿宁你陪我一起去的。”
江以宁:“……”啊?不是,时鹤年你真有病啊?
在末世见过不要脸的人不少,但从未有像时鹤年这样的,让江以宁内心复杂。
她想着,或许这就是熟人犯贱的无力感吧。
“五文太贵了,我这头发都半干了,只能给你两文钱。”江以宁开始讲价。
她已经不是刚穿来那个时候的江以宁了。
现在的她,深知银钱的珍贵。
一文钱两颗鸡蛋。
时鹤年擦个头发就要她二十颗鸡蛋,想都别想!
“两文就两文吧。”时鹤年妥协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