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刚眼睛有些痒。”江以宁眨了眨眼,发现右眼皮跳个不停。
她顿时埋怨转头,盯着时鹤年:“都是你,肯定是你凑太近,手上面粉飘我眼睛上了。”
时鹤年:“……”
啊?不是……
这也能赖到他?
他就是想偷学个手艺,再赚点银钱,他招谁惹谁了?
江以宁没看他怪异的神情,自顾自去洗了手,拿出干净帕子擦着脸。
嘴里念叨着:“左眼跳财大吉大利,右眼跳灾封建迷信,怎么想都是时鹤年的错。”
时鹤年:“……”
“右眼也不一定跳灾。”时鹤年觉得自己不能受这冤枉。
他就偷学个包饺子的手法,没惹任何人。
以后开饺子馆也算江以宁技术入股,赚了银子还得再上交给江以宁,他只是想赚钱,他招谁惹谁了啊。
见江以宁还擦着眼睛,他洗了手靠近,拿过她的帕子观察着她的面相,同时安抚:“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话不完全准确,其实还分时辰的。”
“右眼跳不止是灾,就像卯时,左眼跳贵客至,右眼跳喜事来。”
“那现在呢?”江以宁询问。
她发现这个时鹤年,总是神叨叨的。
自然好奇他还能编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