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哼了一声，一副傲娇的小模样：“我当然记得。”

说着，顾音又转头看向台上，过了会儿又对着霍擎道：“那我们算不算是校园恋爱呀？”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但霍擎还是认真的回答：“嗯，算。”

顾音笑弯了眼。

站在两人一旁的沈秋辞看见顾音和霍擎说着悄悄话，霍擎脸上的春意荡漾，沈秋辞突然觉得有点惊奇，他在生意场上和霍擎共事过很多次，见惯了霍擎生疏客套的模样，现在突然看见这幅样子，有点不适应。

这么想着，沈秋辞转过头去看着霍擎，开玩笑的语气道：“圆圆说你谈恋爱了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还不信，现在看还真是这样。”

霍擎和顾音的视线都转向沈秋辞，顾音听见这些话，心里思索了一番，回想了一下先前霍擎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好像变化确实大。

霍擎倒是勾了勾唇角，语气甚至有点得意：“有老婆和没老婆当然不一样。”

这幅得意洋洋的语气把沈秋辞逗笑了，他感慨地说道：“你以前天天给人甩脸色，现在倒是不会了，看上去温柔多了。”

顾音插嘴道：“确实。”

霍擎听见顾音应和，怔愣一下，转过头去看着顾音，语气有点委屈，甚至弯下腰来蹭了蹭顾音的发顶：“我以前很坏吗？”

“没有没有。”顾音伸手拍了拍霍擎的脑袋，踮着脚的模样看上去有点艰难，霍擎于是直接低头，顾音趁机揉乱了霍擎的头发。

两人的日渐亲密大约连他们本人都未发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沈秋辞看着他们的动作，忖度着霍老爷子的心愿估计快实现了。

前面的大会吵吵闹闹，音响的声音震天响，各种激昂的音乐吵得要命，沈清和叶潇潇前后站着，沈清时不时往前探着脑袋和叶潇潇嘀咕着什么。

霍圆圆看着有点想笑，恰巧班主任快要走过来了，于是干脆伸手揪着沈清的脖领子把他揪了回来，沈清原本还迷茫着，抬头就对上班主任的视线，立刻怂怂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