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却是:“妈了个巴子的!老子本来没想再当文抄公的,不过既然遇到了秦桧,那今天必须得好好踩踩这个大汉奸!”
众人轰然叫好,只有丹绮一人隐隐听出,武从文对这个姓秦的已经起了杀心。
现场作诗,对秦桧这种正经靠科举考上来的人来说并不难,可惜他虽然脸上恢复了平静,心却还是乱的,吭哧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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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众人大失所望,秦桧自己更是恨不得就地刨个坑钻进去。
轮到武从文了,只见这货表面上风轻云淡,心里想的却是:“各位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装逼了!”
“丹绮姑娘,劳烦您帮我记录。”
老规矩,绝不拿自己那笔烂字儿丢人现眼。
宋代文风鼎盛,镇安坊更是天下第一附庸风雅所在,每间包厢里纸墨笔砚都是齐备的。
见丹绮二话不说就去铺纸磨墨,赵构眼中闪过一丝不爽。
“本王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没得手的女人,为何如此听这人的话?”
赵构的小表情落在武从文眼里,心里不禁暗爽一声:“First Blood!让你狗日的和秦桧狼狈为奸!这把必须捎带上你!”
一回头,直视秦桧眼睛,武从文缓缓开口。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秦桧心猛地一沉,之前的猜疑更明朗了。
武从文却不再看他,目光转向顿笔抬头的丹绮。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丹绮重新低下了头,手却颤抖着无法下笔。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咣当”“咣当”两声巨响,秦桧和赵构屁股底下的木椅同时翻倒,整个人一前一后跌坐在地。
赵构心头一阵哀嚎:“这两人在临安一定有故事!本王的女神啊!”
秦桧更甚,心头泣血狂喊:“这对奸夫淫妇!怪不得当年洞房没有见红!!!”
武从文见这俩货一个死了爹,一个爹死了的表情,心里大爽:“Double K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