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毛竹笑呵呵的将苏沫的木轮椅搬下马车,然后扶着苏沫坐好后,推着苏沫往糕点铺走。
这时虽值傍晚,但糕点铺门口,却排了许多人在等买糕点,生意非常红火。
刚好苏沫排在第十一位。
对面的望月楼,二楼一号雅间的临街大窗,刚好可以看见这家叫吉祥糕点的铺前。
“主子,这家糕点铺,听说其祖上曾在宫中御膳房当糕点师,所做糕点曾受孝帝(萧逸轩的太祖)称赞,后代子孙凭这手艺,几代人都经营着这糕点铺,很受这一带的人喜欢,现在闻这味,应该是糕点刚出炉,难怪排这么多人,的确很香。”李四胜见萧逸轩盯着对面一动不动的,便将自己了解到的,告诉萧逸轩。
“四胜啊!下面的那个坐木轮椅的人,他虽戴着个白虎面具,看不出真容,但总有一股熟悉感,他好像一个人。”萧逸轩也戴着一个虎头面具。
“这,的确像一个人。”李四胜靠近窗,往下看。
对面铺子前,等买糕点的人中,有一人特别显眼。
只见那人,穿一件上等白锦缎长袍,外套一件天蓝色的薄纱长外衣,腰束天蓝色锦带,如黑绸的长发由一条天蓝色发带半束,面戴一白虎玉面,身材匀称,手指修长,皮肤如玉,坐在一金丝楠木的木轮椅上,虽看不见长相,但,单单这手上的肤色,可见这人,年龄不大。
“你也觉得吧!”萧逸轩想嘴咧开一笑,无奈脸还有些肿,笑不开。
“属下觉得他应该是阎君,因为那张木轮椅,跟阎君坐的那张,一模一样,是极为珍贵的金丝楠木做的,特别是手把处的竹刻。但又不应该...”李四胜又认真的看了一会后,不太肯定的说。
“阎君?你这么说倒也像,但本座怎么觉得他像沫儿。”萧逸轩的心,如被淋了一盆冰水,没有刚才的开心。
“苏主子?不像,若是十年前的苏主子,倒也像,但,主子,您看那少年的手,如玉雕般,头发,如黑线般柔顺,这人,应该年纪不大,所以,也不可能是阎君,但却都同样的腿疾,坐同样的木轮椅。”李四胜不相信下面的人会是苏沫,因为,今年,苏沫也有三十岁,也就是而立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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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很多人,这个岁数不再年轻,人大多有皱纹,哪怕萧逸轩这个皇帝,三十岁时都有了皱纹,这几年,他拼老命保养,才没老得太快,但依旧有许多白发。
何况苏沫,身受重伤,十多年在外漂泊的人,这人再怎么天生丽质,也难敌岁月的沧桑。
“你是说,他不可能是沫儿,也不可能是阎君。”萧逸轩不太开心的问。
“属下只是就事论事,但,也不敢确定,主子,是否要跟上去查一下,他是哪家的小公子?”李四胜见萧逸轩不开心,马上一个激灵,问了一下。
“算了”萧逸轩说完,李四胜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茶。
以为他对下面的人没兴趣,谁知,萧逸轩用真气包着茶杯,让茶杯飞出窗外,直向那少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