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没说话,他们心中也在想:苏先锋为什么会知,现在被苏沫这么一说,也静静运起内力至耳,双耳在注入内力后,听力变得十分灵敏,这一听,真听到一墙之隔的对面,有一波又一波的呼吸声,心跳声,将这些声音在心内画了起来。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宫,不错,里面摆的是九宫八卦阵,但人数比原阵少很多,是小九宫八卦阵,苏大人厉害,真是武功卓越,佩服佩服。”柳敬对苏沫拱手说。
“柳副将谬赞了,苏某只是读过几本阵法书而已,刚好曾读过这阵,知道其破法,将军,现在,还定末将的罪吗?”苏沫说,他漂亮的杏眼,眼神如冰霜的看向陈雄。
陈雄打了一个冷战,他定了定心神,说:“谁叫你不早说,就算本将军误会你了,但,为了两万军士的生命安全,本将军不敢马虎,苏先锋也别心里怨恨本将军。”
“谁能解此阵的,与苏先锋一同进去”陈雄问。
没人回答,两万多人,没人懂。
“柳敬副将,你呢?听你刚才说,你应该懂这阵的?”陈雄见无人说自己懂,很生气,对刚才开口为苏沫解围的柳敬很不友好。
“回将军,末将曾读过这个阵法,只是认识,但,不懂其破解之法。”柳敬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将军,此阵,若不知其破法,不管多少人入内,都十死无生,但其破法其实不难,只要我军从‘生门’攻入,往‘休门’杀出,这阵自然便破了,但里面有九个格,八个门,只有正东方的门是生门,西南方的门是休门,其他门,入必死,我们应全兵,从生门入,末将原领头。”苏沫知道柳副将刚才为自己说话,得罪了陈雄,于是他也帮他解围,将人情还回去。
“谢谢”柳敬小声的对苏沫说了句谢谢。
苏沫回以一笑,这一笑,如春暖花开,醉人心弦。
让这些不知多久没碰一下女子的大男人们,乱了心,心都嘣嘣狂跳。
连一直视苏沫为眼中钉的陈雄,也发了个花痴笑。
而远处,隐在树上的萧逸轩,对这一笑,更是难以自拔,心想:沫儿,你的儿子,真的太美了,跟你一模一样,何时,你才会出现?哥哥想你,想到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