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医让仆人拿多一张薄被,为云淮盖上。
方若雪一会看看床上的夫君,一会看看椅子上的大伯,这两人真的分不出谁是谁。
她内心叹气,这以后若是老认错夫君该怎么办?真羞死人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闯进来一队人,卫东庆与覃医一见,马上向来人行了一礼。
“臣卫东庆(覃进)拜见十九公主殿下。”
“免礼,苏编修的伤怎样了”一身鲜红色的低胸丝裙宫装,满头金花翠玉,还有左侧一支单凤金钗的萧玉瑶,一边走进来,一边让宫人将一些高级补品端上来。
“苏夫人,这位是当今的十九公主”卫东庆给方若雪介绍。
“公主好”方若雪向萧玉瑶行了一礼。
“苏夫人?你是苏编修在北疆娶的人?你父是何官职?”萧玉瑶走到床边,去看苏二,还没发现桌下睡着个人。
“回,回公主,我,我父亲”方若雪还没说完,便被一个声音打断。
“大胆,公主面前,怎可自称我?应称臣妇,或是妾身,你该当何罪?”一旁的一个满脸凶神恶煞的嬷嬷立刻高声的吼着方若雪,一巴掌将方若雪打倒在地。
“公主殿下,念在苏夫人不懂礼仪,初犯,免了责罚吧?”卫东庆看不下去,一步挡在方若雪的面前。
心想:这十九公主原本是宫中待人和善,对外,口碑也是极好,今个竟纵容这身边嬷嬷对一个不懂礼法的小妇人如此耀武扬威,实在令人寻味。
“叶嬷嬷,退下,不可放肆。苏夫人刚从乡下来,不懂规矩礼法,你私下可以多来教导教导她,别这么凶,吓到人了,卫大人,别介意哈。”萧玉瑶如同没见到一边脸已经肿起的方若雪,嘴角还有血流出,正委屈的眼泪流。
萧玉瑶眼睛直直盯着苏二的脸,心想:父皇说这人不是淮哥哥?是骗我还是真的,这脸,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俊脸么?人有相似,就像淮哥哥与林伯父,虽长得一样,但还是能分辩得出,但眼前人,怎么可能是淮哥哥的弟弟?
“公主仁慈,苏夫人,你先下去洗把脸,用冰敷一敷伤脸,覃医,拿一瓶散瘀膏给苏夫人。”卫东庆扶起方若雪。
“好,苏夫人,给你,一天三次”覃医从木箱中拿出一个姆指大的小瓶子,送到方若雪的手里。
“谢谢公主,谢谢卫太医”方若雪爬起身,看了看萧玉瑶那痴情样,心中明白,自己这一巴掌不是莫名其妙的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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