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所做的孽,该有个了结了。”
周寒说完,依旧低头看账本。
“掌柜的,怎么样才能让包益生看到真相?”
“等!”周寒只吐出一个字。
“还等啊。等的这些时日,他们还在继续卖假药害人,怎么办?”花笑着急地问。
周寒反问花笑,“昨晚你在和春堂,为什么没找到假药?”
花笑沉吟片刻,然后恍然,“哦,包益生暗处动手脚,将假药卖出去,几名学徒并不知道实情。那个寇良也是从包益生小妾口中,才知道的。”
“嗯。包益生不敢保证学徒们个个口风紧,万一传出去,生意不但尽毁,还会获罪。所以这种事都是他亲自动手。”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他将作孽的钱都吐出来。”
周寒抬起头,看向铺子外,眼中闪过一眸冷色。
两天后的京城,一匹快马奔向皇城,马上之人穿着公府差人的衣服,背着一个公文袋,公文袋上插着羽毛。
皇宫,启华殿。
成武帝看着面前的奏折,神色严肃。
这时,殿门外匆匆走进来一个人,一个太监手里捧着一份折子,急步而来。他正是成武帝的亲近内臣保荣。
保荣来到御案前,将手里的折子举到成武帝面前。
“陛下,这是江州来的紧急奏折。”
“哦!”成武帝一听,将正在看的折子合上,把保荣手里的接了过来。他早就下过旨意,凡是江州来的奏折不用经过枢密院,直接送到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