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为什么,婴儿的哭声一天比一天大,经常是哭一夜都不停歇。
全家人被折磨得,个个白天顶着黑眼圈。
许洞义以为是邻居家的孩子总在晚上哭,便找到邻居。
邻居回答他,家里根本没有婴儿,而且他们晚上也没听到有婴儿哭。
许洞义心下疑惑,却找不到声音来处。
又过了几天,婴儿哭声没了,许望月又病倒了,是被吓病的。
原来这两日,许望月每到晚上,便见自己的床前好像有两团影子晃来晃去。她叫来侍女。侍女却什么也看不到,又叫母亲蔺氏在晚上相陪,便是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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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川说到这里,花笑插嘴问道:“东平坊,那个离鹤法师不是住在那儿吗?为什么不找他来看看?”
“许家人找过了,离鹤法师也去了。”叶川回答。
“他看出了什么?”
“离鹤说许小姐就是气血虚弱引起的幻觉,开了一个药方,让许小姐照方服药就可以了。”
花笑停下脚步,颇为诧异地问:“这样就行了吗?”
“你别说,还真的管用,许家小姐晚上终于平静了。”叶川答道。
“那我们还去什么啊?”花笑转身就要回去。
“哎,你别急啊,听我说完。”叶川拦住花笑。
花笑再次停下脚步,等着叶川说下去。
叶川继续道:“许小姐没事了,许家平静了几日后,其他人又开始慌了。”
“啊!”花笑睁大了眼睛。
“他们经常在许小姐身边,看到一个极淡的影子。开始那影子只是晚上才能看到,后来居然白天也偶尔出现了。可是许小姐却一无所觉,说自己很好。他们便又去找离鹤。
离鹤没有来,只是告诉许家人,不用惊慌,是因为许小姐身体虚弱,吸引了一些阴气,只要按他的药方服药,过一段时间便可没事。”
“离鹤说得轻松,可许家人却不安心。离鹤是厉王的座上宾,许家人也不敢逼迫离鹤,所以只能另想办法。正巧,他家的儿子许望宗与刺史府的一名差役关系不错。这名差役又听我讲过以前在襄州的案子,所以便把许望宗介绍给我。我和许望宗已经谈妥了,事情解决了,人家给这个数。”
叶川伸出一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