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说过什么话?”
周寒站起身,学着梦中所见到黑衣人的神态,右手虚握刀,左手持一张画像。
周寒学黑衣人的口吻说:“谁见过这个人?说出来有赏,若隐瞒不报……”右手一挥做出砍人的样子。
然后她又学斗篷人,插着双手,用阴冷的声音说:“看好了,不准放走一个活口。”然后周寒就坐回座位上了。
宁远恒看周寒比比划划的样子,很想笑,但又不敢笑,怕又惹怒了这个小祖宗,只好忍着。
宁远恒问:“没了?”周寒想了想,然后说:“有一个黑衣人好像对那个斗篷人说了‘都尉’两个字。”
“是‘都尉’,你没听错?”宁远恒听到这两个字,神色瞬间变得凌厉。
“没错,都尉什么,人名吗?”周寒看到宁远恒变严肃的脸,知道这个很重要。
对于出身军中的宁远恒来说,当然知道“都尉”这两字意味着什么。
宁远恒看了周寒一眼,如果周寒没听错的话,这件事就麻烦了。
能调动军中人做刺客的,可不会是一般人,而他们寻找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否则也不用把所有善堂中的人都灭口了。
宁远恒感觉到了头疼,然后站起身,对周寒说:“你休息吧。”说完转身就走。
周寒在后边喊道:“大人,不聊了啊,我还没聊够呢。”
宁远恒思绪烦乱,也没在意周寒话中的戏谑。
周寒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好的聊天,自己跑得倒快!”说完搬了一张凳子顶在门前,才宽衣睡下了。
睡到半夜,周寒“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了,她感觉到一股不祥的力量。
周寒急忙下床,披上件衣服,就匆匆去开门。
睡前周寒把一张凳子顶在门前,匆忙间,她忘了这事,屋里又黑。
周寒还没摸到门,便感觉膝盖一阵剧痛,原来膝盖磕到凳子腿上了。
周寒暗叫一声“倒霉”,赶忙搬开凳子。这时听到李清寒的声音:“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