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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够了吗?”突然一个冷冷地声音从她床边传来。
周寒听到这声音,心里就是一突突。被子猛地被人掀开,宁远恒一脸阴沉,正瞪着她。
周寒喏喏地喊了声,“大人。”
“行啊,敢算计起我来了,”宁远恒指着周寒,怒道。
“是你先算计我的。”周寒一脸理所当然。
“我算计你了吗,是你自己想女人了,我是为了满足你。”宁远恒忿忿地坐在桌边,盯着床上的周寒。
“那我也是为大人着想,大人孤身一人在襄州为官,定然凄若,我就想找个女人伺候你,我错了吗?”周寒“正义凛然”地说。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宁远恒张目道。
“大人不用客气。”周寒一撇嘴。
“你——,”宁远恒指着周寒,哭笑不得。
“惹不得了!”宁远恒站起身,长叹一声,出门离去。
周寒抱着被子,仰头哼了一声,便躺在了床上。
宁远恒回到自己房中,坐在床上,先狠狠地砸了一下床板。然后又不禁小声笑出来。笑声中的开心溢于言表。
他生在将军之家,从小锦衣玉食,被人捧着长大,还没谁敢戏耍他。
周寒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唯一个敢戏弄他,又能被他所容忍的人。
第二天,冯敬被架上了囚车。护卫是宁远恒从襄州府调来的府兵,一队人浩浩荡荡往襄州而去。
第三天,快到襄州城时,宁远恒让人故意从北城门而入,多绕襄州半个城,为的是让更多人看到冯敬的下场。
冯敬在襄州做过几年的法曹,他不信这几年,冯敬便是干净的。何况那时的刺史谢文星也不是个好东西。
果然进了城以后,刚进北街,有人认出了冯敬,人们的叫骂声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