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去何地?”
“你现在已经不是个活人,你该去的地方,当然是……”周寒说到这脸上的笑意尽消,转而冰冷地从牙缝挤出二个字,“地狱。”
祁冠警惕地向后退了二步,“你想杀我?”
“不止是他想杀你,而是人人想杀你。”
这时马彦声音传来,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三人,马彦、梁景,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大葫芦。葫芦上纹路纵横,还有一张黄纸贴在上面。
祁冠看来到的三人,怔了一下,当他看到那个红衣女人,脸上神色复杂。
周寒也是大为意外,不由低声叫出来,“红衣。”
梁景快步上前,来到周寒身边,低声道:“红衣想见你,所以就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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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愕然看向红衣,红衣看了周寒一眼,又望向祁冠,眼中既有恨,又有怜悯。然后她问周寒,“能不能不杀他?”
“他做过的事,你很清楚,给我个不杀他的理由?”周寒看着红衣淡淡地说。
红衣看了祁冠一眼,叹息了一声。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以前只是一个普通老实的读书人,几次参加科考都没能上榜,便做了一个教书先生。虽然只是教书,他对学生负责,教得认真。也正是因此,我父亲看中他,将他招赘进门。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是小康之家……”
“那为何他变成了一个邪教的教主?”梁景在一旁问。
“自从他认识了一个姓唐的朋友,他和他的那个朋友来往密切。就是从那时起他变了,他不再是一个好先生,却热衷于修炼打坐,整日闭门不出。父亲骂他无所事事,不思进取,他也不在乎,还说我们终究是凡人,不懂得超凡脱俗的好处。”
听到这里,祁冠不屑地“哼”了一声。
“啊!”周寒了然,大概祁冠那时被他那个所谓的朋友给搞疯了。
红衣继续说:“再后来他说他已经超凡了,快要成仙了。他便每天心心念念地要成立什么圣教,要带着乡亲们一起成仙,成就大正果。他要先从我家开始,不但怂恿我和父亲入教,还要把家里的房舍拆除建成圣坛。我父亲气得大病一场,就仙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