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他刚喝了些粥,躺下了,这两天气色恢复了不少。”
“我去看看。”周寒说完便迈步向里去,郭存礼忙走在前面带路。
来到郭重的房间,里面依然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床上的郭重听到脚步声,转头向门口看去。只见自己的父亲带来着一名长衫美少年,态度极其客气。
那日周寒来给他看病,他的意识还不清醒,何况周寒今日的穿着又与那日大不一样。
郭重听父亲说,是周寒为他诊治,才让他的身体有所好转,他却不认识周寒。
郭重想要起身,却引起一阵咳嗽。
周寒忙上前,将郭重按住,道:“郭兄好好躺着,不要乱动。”
郭存礼笑着说:“重儿,这便是为父和你提到的,为你治病的周寒周郎君。”
“多谢周贤……咳咳……”还没说几个字,郭重又咳嗽起来。
周寒止住他说:“若要谢我,便等病愈后,再好好相谢,现在什么也不要说。”
周寒打量郭重现在的样子,比起那日,仍一样体瘦如枯柴,不过眼中有了些许光芒,脸上的腊黄也减轻许多,补了些气血之色。
周寒依然像上次一样,给郭重把脉,实则是导出郭重体内阴气。
“郭兄恢复得很好,看来那个方子很适合你。”
郭重感觉到手腕被周寒捏住,自己身体内的有丝丝缕缕的东西,却似水流般在身体内流动,向手腕处涌去。
郭重不觉痛苦,反而感觉脏腑之中升起一股温暖,很是舒服。他的眼皮上下打架,很想睡。
过了一会儿,周寒放下郭重的手腕。郭重体内大部分阴气,已经被她导出,剩下的对他身体也无害。
人身虽然喜阳气,但也要阴阳平衡。现在郭重的身体只需要调养就可以了。
周寒走到桌前,提笔又写下了一个方子,吹干墨迹,交给郭存礼,道:“郭先生,我说七日内让郭兄可下床走动,此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