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现在明白,抗拒她的法力的,不是花笑,应该是关住花笑的那笼子。那个笼子不普通,是个法器。
“花笑!”周寒唤了一声。
镜中的画面有了微小的动静,花笑垂着的眼皮,无力地向上抬了抬。
“花笑!”
“掌柜的,救我!”
周寒的心神里传来花笑微弱地求救声。
“花笑,你在哪里?”周寒急切地问。
“我不知道在哪,只知道这是个很大的宅子,我现在在其中一个院子里。我刚才看到一个人,是他把我关进笼子里。”
“花笑,你撑着现在的状态,我顺着流阴镜感应到的气息,找到你。”
“嗯!”花笑闷闷地应了一声。
周寒身形一转,便消失在屋中。然而连一息的功夫也没有,周寒又回到屋中。她看着手中的流阴镜,眉头紧锁。
流阴镜上的画面已经逐渐破碎,消失,流阴镜又变得和普通铜镜一样了。
此时,困着花笑的铁笼边,离鹤心中暗道好险。刚才他蓦然发现花笑的异常。
花笑被抽出去一魂三魄,身上的妖力只剩下不足三成,变得耳聋眼花,应该是一副垂死之态。可突然,花笑就挣扎着抬起头,睁开眼,竖起耳朵。两只眼中有忽明忽暗的精光闪过。看来是花笑将仅剩的妖力,聚集起来了。
也就在此时,离鹤察觉到铁笼周围有一股异常的法力,在铁笼上的铁条之间不断穿梭。
这铁笼是离鹤亲手打造,不但能困住妖身上的妖力,还能隔绝法力。可这股异常法力,却穿透了铁笼,简直视这个笼子如无物。
离鹤心惊,赶忙取出一张黄符,拍在铁笼之上。穿透铁笼的那股法力才消失。
离鹤盯着又成将死之样的大狗,喃喃自语,“刚才若是她所为,此人就太可怕了,恐为大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