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等等,四年前?”
“看看你,老伙计,祂的影响就是这样的,不知不觉,事发突然。一个念头的时间,你对祂的认知就出现了错误。”
“但是,这不应该。”
“事实就是这样的,四年里祂不站在我们这边,也不站在我们的对立面。祂就是欧罗巴大陆上所有战争的化身,祂也只想掀起更大的战争。”
“你是说,安拉德的背后其实是?”
“不,不是祂。但是有了祂,战争会更加残酷。”
欧夏麟和西蒙多并肩走在地下研究所的走廊上,突然间,欧夏麟向西蒙多问道:“老伙计,我们俩认识多久了?”
“五六年吧,怎么了?”
“你看,我想,关于这个我牵头的项目,你应该多听取一点我的意见。”
西蒙多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一般说道:“我怎么听取你的意见,你根本不常待在欧罗巴,你设想提完了,事情全丢给我了。”
“唉,那不是没办法吗,你听我一句,这些孩子的破坏性,破坏欲望不够强,你得注意这方面,比如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更加狂躁,更加危险,只要能就做下去,这方面的人理问题,你都不用担心。”
......
维克托尔点了根烟,一口狠狠的抽下,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平常不吸烟。”巴尔说道:“我宁可你找我要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