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身边又换了个人,这不,自己也纳闷好奇,不问的他啊,怎么来问自己了?
叶纷说着,无辜的又瞄了两眼古瑟,古瑟被他说的望的疑惑亦茫然。
时吟这会儿明白他说的什么了。
古瑟之前是一头白发,这会儿是乌黑的青丝。
时吟内心被这傻手下给呆气笑了。
他俨然模样,表示了解的点点头,盯着自己手上的箭羽无心打量。
“嗯,这理解不错!”
然后抬起眼皮来,无澜的盯着面前的叶纷,上下打量了一遍,视线锁在他愚蠢的面上。
“那……谁跟你说,是姘头?”
幽幽的反问了句。
认错人,他可以理解,可谁跟他说是……姘头了?
“还有,解释解释,什么叫‘姘头’?”
叶纷望着他家老大波澜不惊悠闲模样,眼神则幽深森然,愣是身形抖了下,干干净净的抖了一激灵。
他低垂了头,暗下跪坐的姿势往后蹭移了移,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不曾有人说!”
这话,倒是回答干脆。
对于这实诚回答,时吟还算满意,淡然应了声。
“嗯。”
晓得知错,还能救。
“继续,什么是‘姘头’?”
闻言,叶纷一愣,顿了顿,想了想,犹犹豫豫道。
“姘头……就是相好……”
如此解释,叶纷不想再继续,谁知抬起眼皮瞄了眼,时吟正兴致的盯自己,无奈,挠了挠自己额头,硬着头皮继续解释。
“姘头……就是乡间的叫法,也叫相好,相好就是……呃……就是,不谈感情,只是解身体欲望所需,各欢各爱,事后谁也不用负责谁,需要了还可以再找对方……”
嗯,解释倒是细致。
听着,时吟眉头缓皱紧了来,眸色亦是跟着他的解释一点一点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