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若尘回去,才请了大夫替他换药。
……时吟走了,但他的座位却一直没有撤走,古瑟会时不时的对着那个空位发许呆。
有时听课听着听着,他的目光就盯了时吟的空位,失神间,时吟平日坐在那里的情景就会出现在他眼前。
时吟喜欢撑腮盯着自己看,那时候,他还以为他有什么心思。
现在想来,有心思的并非是他,竟是自己!
曾经,他盯着他上课,而现在,自己却盯着他的空位出神。
就这样又是浑浑噩噩的一天。
直到先生下课,同学纷扰的嘈杂声将他的神思拉回来。
“哟,古公子,几天都未见你这同桌了,他人呢?”
古瑟刚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刘啸就同于珲跟张晓拥挤了上来,刘啸即冷嘲带讽的。
估摸着,他早就从牢里出来一直没来找古瑟麻烦,就是忌讳着时吟?
如今待了几天也没见到时吟,知道他不会来了,就上来找事?
被打断,古瑟收拾的动作稍顿,随即继续收拾,收拾好后,抱了几本书就往外走,直接忽视了桌前的那些人。
然,几个惹事的人则不罢休,随即拥了上去,追上了古瑟的脚步。
“哈,架势大了?你小子,本少爷因为你成了这副鬼样子,你竟然毫无愧意?”
刘啸追上前,堵了古瑟的道,演示了一翻他的普通素衣,愤然道。
刘啸他爹因贿赂官被罢,家产也充了公,与之初的官家小少爷比,这一身素衣,确实寒碜了不少,亦当得上落魄。
古瑟着他动作无表情的将他打量了翻。
“这副模样了,他们两个还愿意跟你,你就当大幸了。”
毫不留情的道,后绕开他就走。
泛滥见真情,古瑟这说的实话。
虽话说的冷硬,但也是好意劝说。
不过,于他意思,劝他好字行之,别作践到最后,这点幸运都没了。
奈何,像他们这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少爷公子,岂经受得他人这样忽视不屑的对待?
刘啸着势将他身边拥簇他的刘晓及于珲打量了遍。
“混蛋,嚣张了!……没有那叫时吟的小子在,老子看你怎么嚣张!”
刘啸愤怒的往地上嘬了口痰,即追了上去。
娘/的,要不是因为他,自己父亲的官职哪会被革职查办?
待他追上古瑟的步伐时,他已经跨出了私塾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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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门口外的几步处,他们又一次拦了古瑟的步伐。
“你很嚣张啊?”
刘啸站在古瑟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古瑟顿下步子,阴沉着脸,不耐烦的看了他眼。
“刘公子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还赶着回家呢。”
刘啸因为古瑟的脸色顿了许。
半个月不见,这古瑟似换了个性子,变得阴沉了许多,也不虚与云淡风轻的带笑了,没了那丝温柔公子的气息。
反倒是,阴戾了几分。
但,像刘啸他这种家族巨变心藏戾气的人,一时哪会惧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