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先生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撇嘴冷道了句,加了昨夜受的气,一起给倒腾了出来。
凉生自是满意心身愉悦,他无所谓受冷漠,趴到案上去,近在咫尺的单手撑腮盯面前的古瑟。
“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谁惹我们家小瑟了?”
笑着调侃,宠溺的眼眸里,尽是温柔心悦。
古瑟的平静心情一下被凉生给吓没了。
他心里甚是烦躁,倒是不发脾气,只是板着脸,不怎么愿意理凉生。
他亦不知道凉生哪里来的好心情,但多少能猜测得到。
——还不是霸占了自己,心情愉悦了而已。
然,他却莫名恼火得很。
他瞥了眼凉生,支头的手肘往后移了点。
“有没有衣裳,可以给我准备套么?这……穿着不方便。”
说着示意的瞟了两眼自己身上的披肩。
有求于人的话,说的冷不丁的,且极不愿意。
昨晚自己的衣裳全湿了,亦溅了血,只能作废了。
出于无奈,他只得向他开口。
凉生打量了两眼这不高兴的古瑟,目光又扫了眼自己案上的东西。
很明显,自己的东西古瑟已经动过了。
他的目光落了古瑟手肘处书卷下的信封上。
朱阳箐的信?……他看过了吧?
他这是……在醋了?
如此,其实他是挺在乎自己的?
想至此,凉生心里更加愉悦开心了起来。
他的嘴扬得更高了几分,抬眸盯着面前不悦的古瑟。
“那信,你看了?”
凉生说着示意的瞟了眼古瑟手肘处的信封。
他以为古瑟只看了那一封,其实他哪知道,古瑟差不多都把他的看完了,也就那么几封没看了。
古瑟闻言一顿,稍惊,随他的目光瞟了眼自己手边的信封,默了秒,后抬眸望着凉生实诚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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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也看得出来他动过了?
莫非,他故意的?
故意放那里给自己看的?
凉生则不知道古瑟真正的心思,他意味的瞄了两眼古瑟,嘴角笑意深浓。
“你这是……醋了?”
然,得来的却是古瑟无语无奈鄙夷的目光。
他瞪了眼自恋的凉生,靠回了椅子里,一边理了理自己的披肩。
“先生还当真脑路清奇,舍得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这话,说的比啥时候都无情。
凉生顿了下,于此时的古瑟,在他身上看到了从没有过的一种气质。
应该叫,自信与不屑吧。
虽是受打击的话,但看古瑟如今自信气质的模样,他倒是挺欣慰的。
嘴角的笑意,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