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陆玄和陆烨又去凿冰弄了鱼,山上找了些林蛙,“野鸡”,一部分给陆晴送过去。
一部分送去县城苏六指那。
这会大冬天东西不容易坏,俩人都是偷偷摸摸的过去,给了苏六指后骑车立马回来。
不过这天倒是有点不同。
陆烨脸遮的只剩下一双眼,瞧见一个佝偻的身子的时候,那双眼睛都睁大了,瞧着陆玄:“哥,那是不是爹啊?”
他说话的时候,发现他三哥正盯着那个方向呢。
陆玄微微点头:“是他。”
陆烨不明白他爹来这干啥的,一会就瞧明白了,见老头子从背后的包裹里拿出来一个花瓶。
只不过来黑市的人多数是来买吃的用的,这种花瓶也不是吃喝,也不是肉,更不是手表这些工业品,即使有人看了也没多少人买。
要是个祖传的碗估计都比这花瓶的实用性强一些。
这大半夜的冻得颤抖,陆老头心里咒骂,那死太监给他东西也不知道给他好的,这要是些金子,他哪里还用发愁。
这花瓶他自己都觉得不当吃不当喝的。
最后实在没办法,再冻下去,老命都交代在这了,老头子拿着瓶子就找苏六指了。
“这东西不值钱。”
“从宫里出来的?”
苏六指拿着把玩一下:“从哪里出来的都不成,再说谁知道你这是真的假的,你要想出呢,八块钱,出的话我给钱,不出那就算了。”
那死太监说什么价值千金,才八块钱,这不是耍他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