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彼丘一怔,立马上前:“见过门主。”
李晴安突然笑了:“原来你就是云彼丘啊!好样的,真是好样的。”话落直接出手废了云彼丘。
众人大惊,白江鹑扬声:“门主你做什么?”
李晴安冷笑:“云彼丘,当年给李相夷下碧茶之毒的时候,你有想过会有今天吗?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不该死,而是因为你不配。但你这个勾结外人害四顾门毁灭的叛徒,也应该昭告天下了。”
让他爹背了那么久的锅,怎么能轻易就弄死了。
云彼丘神色凄然:“是我对不起门主,对不起大家。”随即瘫软在台上。
不提众人哗然,李莲花震惊的看着李晴安,喃喃低语:“为何这些他都知道?”
李晴安突然觉得不对,视线往台下一扫,立马发现他爹还有笛飞声包括小宝师兄都在看着他。
他顿时眼睛一亮就想下去和人汇合,然后又想起现在的场面,停了下来。
他不耐烦的看着众人:“我要真的少师剑,不要假的。”说罢将那剑震断扔了出去。
小主,
乔婉娩捡起来一看,发现果然不是少师。她有些不可置信,“这怎么会,明明我找回真的少师了。相夷,你…”
李晴安偷瞄了一眼人群中的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听说你找了我十年?”
乔婉娩立马泪眼婆娑的回答:“相夷,你活着却不来见我,是在怪我吗?我只是太累了…”
李晴安不屑的笑了:“我…当年在东海边待了三年养伤,没见着有人去啊?你是带人下海捞我捞了十年吗?”
乔婉娩顿时语塞:“相夷,我……”
李晴安又问:“听说你给我点了长明灯,但是没写名字是吗?”
乔婉娩红着眼睛点头:“我不敢相信你真的会出事。”
李晴安直接无语,“多此一举。李相夷若死了,你点了也白点,若没死,更是白点。感动你自己罢了。”
说罢不管乔婉娩伤心欲绝的模样,直接对着四顾门旧人道:“当年一战后我归来,见你们将四顾门解散,且把所有的责任归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我就离开了。”
不顾这些人难看的脸色,他继续说:“如今这里也只有少师值得我走一趟罢了。”
乔婉娩不可置信:“相夷,你是在怪我,怪我当年那封信是吗?”
李晴安无所谓的道:“这倒没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