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的话,怕是对崔兄的名声会有些影响啊。”
崔泽昭冷冷一哼,他说:“李兄多虑了,不过就只是一点小挫折而已,而且正所谓难度越大,得到之后的成就感越强,不是吗?”
“崔某已经广发请帖,过两日要在城中举办一场盛大的赛事会,到那时京畿地区的才子佳人都会前来参加,林姑娘也在邀请的范围之内。”
“崔某只要在诗会上拔得头筹,艳压群雄,自然就能获得林姑娘的赞赏青睐!”
李玉昊听后,哈哈一笑,他说:“既然如此,那就祝崔兄马到功成!”
“不过,阳谷县令暂时有个空缺,崔兄在这几日之内,若是有这个盘算可跟我商量一下。”
“我一定竭尽全力助崔兄进驻阳谷县,成为父母官,独揽大权!”
尽管李玉几次三番都在暗示崔泽昭到阳谷县,以及在那里当县令的好处。
但是,对于崔泽昭这种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的公子哥而言,功名利禄,他只要随便张张口就能够得到。
而且,若是他想要当官,只要随便找个人通点关系,大乾国的五品官,他可随便挑选!
哪里还用得着到什么穷乡沟沟的阳谷县,当个芝麻大小的七品县令!?
崔泽昭眼下脑海当中只有诗会,他幻想着自己能够一鸣惊人,最终抱得美人归!
……
“二郎、二郎。”
“来,喝酒!”
阳谷县韩大郎家中,已经能够下床的韩大郎,在酒桌上对着韩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魏红芍和海玉兰,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走了过来。
见韩大郎喝酒,魏红芍立即过来阻止,她说:“大郎,大夫已经说了,这会儿你不能喝酒,不然的话,这身体是不会好的。”
韩大郎笑着说:“不碍事、不碍事,主要是二郎这次把事情办得如此妥帖漂亮。”
“这是咱们韩家之福啊!来来来,好兄弟,哥哥再敬你一杯!”
韩卓并没有对韩大郎阐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依旧忽悠他。
而眼下整个阳谷县上上下下,那些有钱的员外,有地的地主,人人自危。
一个个都生怕那些已经离开的山贼团伙,又会回来把刀子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不过对于那些穷苦人而言,则又是另外一番观景了。
韩卓跟韩大郎碰了一下酒杯,又是一口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