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闻言站起来，但不再抬头看陈邦荣，陈邦荣就这么看着他一会，一边平复情绪，一边查看主人对于傀儡的感应，感应中和以前一样，完全不设防，生死一念间，没有改变。

“指一，你有灵智了？到了什么地步？”

指一听到陈邦荣问话，立即又双膝跪地：“回主人，我有了意识，不清楚到了什么地步，我意识告诉我，您是我的主人，给我灵智，给我新生，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要无条件执行主人任何指令。”

指一的话让陈邦荣对灵魂碎片的起灵有了一些了解，或者说灵魂碎片对傀儡起灵有了了解。

“语言呢，你怎么会我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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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就像天生就会。”

“那你还有以前的记忆吗。”

“没有，完全没有印象。”

“种地，挖矿，砍树这些呢？你会吗？怎么会的？”

“会，我不知道怎么会的，就知道要怎么做。”

一问一答，陈邦荣算是知道了，起灵，就是给一个机器人一段智能核心，指一的身体就是那个机器人。

“肉体还在，意识死了，化为行尸走肉，任人摆布，就算有人给了这具肉体开启灵智，也不再是自己。”

“这就是三千世界死亡的代价吗？”

陈邦荣沉浸在与指一对话带来的惊骇中，喃喃出声。

良久，陈邦荣收摄心神，微微抬头不知远的远方：“我想和你们斗一斗，神来了我也要抬腿踹一脚试试。”

视线重新落在指一身上，见他还俯身跪着。

“起来吧，以后不需要对我跪拜，还有，不要叫我主人，就叫我，，，界主。”

“是，界主。”

指一爬起身，还是不敢抬头。

“以后你带领傀儡们做事，他们主要是种地开荒，天黑后排班做工，还有每天定额开采100份石材。”

“你的话主要负责大家的吃食、饮水还有喂养兽栏里的家畜。”

“是，界主。”

“带大家做事去吧。”

“是，界主。”

指一得到指令，带着大家离去。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