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最好,”,艾尔海森看了眼学会名,然后签了字,继续捧起书。
“这就完了?”,卡维还在等艾尔海森的下文,没想到艾尔海森就这么闭了嘴。
“你平常不是很能说会道吗?这种时候你就不打算趁机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卡维说,“我都这么为你创造条件供你发挥了。”
“哪方面的看法?关于人员名单上的第三者,还是关于你起的学会名称?这些东西很重要吗?”,艾尔海森头也不抬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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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邀请了什么人加入我们的学会?”,卡维诧异地问。
“关于这点我已经做出了回答,这不重要,我们间的谈话本来能够更有效率,”,艾尔海森说。
“好吧好吧,”,卡维扶额叹气,“还以为你会说‘我以为你花了一周才敲定的学会名会更有艺术感’‘把没有能力的人安排到超出他能力范围的岗位,你也退化到和他一样的水平了吗’之类的,我都想好该怎么反驳你了!可是你居然一句也不问!”
“我打算说什么,学长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又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再问一遍?”,艾尔海森嘴角微微上扬。
“哼,你以为你赢了吗?告诉你,在进你家门之前,我就猜到你要说这句,”,卡维说。
“那你的应对策略呢?”,艾尔海森问。
“猜到还不够?还需要应对策略?”,卡维白了艾尔海森一眼,“不被你这家伙气到就是我的胜利。”
“所以现在可以把你的其余安排告诉我了吗?我们未来的大建筑师应该不会只是来找我签个名吧?”,艾尔海森的声音里始终带着笑意。
“当然,我连接下来一天的安排都计划好了。”
卡维雄赳赳气昂昂,终于有正当理由拉着两个学弟见面了,这几天老听到阿弥利多学院的学者们议论,说导师撒加利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