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我们需不需要跟苏大人汇合?”
在快要深入敌营的那一刻,阿飞不得不开口问上一句。
他总觉得两队联手起来或许会有更好的结果,故而向唐剑秋请示。
对于阿飞说的这些唐剑秋很快就否决了,“不必,他有他的打算,我有我的打算。”
唐剑秋自然知晓苏景的做事风格,自然是不好从中干涉,这会儿苏景想必杀的正欢呢。
徐礼义见了忍不住问上一句:“回唐大人,这一次我们已经将金军的主心骨拿下,金兵这会儿定是军心换撒,何不直接一直将其端灭?”
然而,唐剑秋却不以为意,他实在太了解那厮的作风了,再三告诫小心为上。
“休要小瞧努尔哈赤的本事,他那手法之狠毒又其是我等揣测到的?”
徐礼义顿时噎住,他自知理亏,吞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问向唐剑秋:“那大人的意思是……”
“你们只管跟着我冲就是了!”
话落,唐剑秋猛的踹了一下骏马,马儿吃痛后奋力向前狂奔。
军旗上的北镇抚司这四个字格外惹眼,尤其是单名一个唐字的军旗,在冷风溯骨的寒冬下显得格外迷人。
马背上之人,目光坚定,眼里充斥着将敌人一举歼灭的觉醒。
唐剑秋带领众军深入敌人内部。
他目光冷彻,见人就杀,只取敌人首级!
血浆飞溅的声音,绝美!自地面流淌,行成血河。
唐剑秋面无表情的盯着,好似杀戮机器,无休止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仿佛对于他而言这都不算什么。
不论那人年纪与否都该诛杀,若碰到对方官衔较大的,暂且将他作为俘虏罢。
身旁的阿飞无所畏惧,好似索命的黑无常,一个唐刀下去,此人的身体便已腰斩成两段,其场面可想而知。
尤其是新兵袁杰,手上拿着的板斧更是虎头闸刀,砍起人来那叫一个利索,说是黑旋风李逵附体也不足为过。
至于手持弓箭的徐礼义,近战对他而言并不利,故而率领一干手持弓弩箭矢的弟兄在暗处支援,但千万要注意这燎原箭雨伤及自家兄弟。
即便身遭重创,哪怕双腿寸断,但只要有些许力气,就攥紧手上的武器,扬军旗,举长枪,耀国威!
一众锦衣卫拼死喊杀,以身为盾,保家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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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那从北方发起突击的苏景,他一改往日悠闲,坐在马背上,手持景刀,正气凛然,率领众军杀入敌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