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询问了对方是否认识死者,再问起两人关系,甚至问起了平日里他们会做些什么,可谁想对方竟全都对答如流。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令蓟门县令感到自我怀疑。
似乎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于是他选择换了一个问题。
“你是如何将其残忍杀害的?”
蓟门县令干脆直接的抛出其中关键之所。
可谁想当问到这样一个问题时,蓝衣孩童却是咬死不认,“县令大人,您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什么都没听懂?”
他摆出了孩童般的懵懂,显得一脸无辜。
这要是换做常人兴许就被糊弄过去了,可他好歹也是一县之令,自然不会被对方三言两语所打发了。
蓟门县令不过是闷哼一声,对于这家伙的小小伎俩,他一眼便看穿了,“哼!听不懂没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话落,蓟门县令又面相朴素妇人,开口便是如履薄冰,“你可知令子这段时日的行踪?”
朴素妇人却是略显不耐烦,“大人的意思怎么整得好像我们天宝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
很显然,这样的回答令蓟门县令很不满意,“本县问你你只管据实回答便是!”
那妇人神情错愕,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是,我们家天宝很乖,这段时间倒是并未看到他出去过。”
“住口!若真是如此,怎得有人亲眼见到他带着人往山里去了?”
要不是因为有那么几个村民稍微注意了一下,可能这其中线索早已断为一二。
“这……民妇不知!”朴素妇人一脸心虚,说话的同时视线都不经意向下。
蓟门县令顿时怒了,“有人亲眼所见,你还敢出言狡辩?莫不是要本县把你押入公堂大刑伺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