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这样的机会,自然心甘情愿。
当夜把合约给签好了,何渠又从太尉府里调来了几个面生的护卫,让他们直接留在谢家当差。
宋恩已经把沈轻舟回衙上任的章程办妥,翌日早上他就该按部就班地前往户部衙门当差。
从此之后,若陆珈无事相寻,他便也不会再往谢家去。
夜里坐在书案后时,面对满桌子的书信文书,他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满眼都是陆珈进入那高高朱门,然后将她关在里头的画面。
“公子。”
宋恩推门进来。
沈轻舟在门开的刹那把摆在眼前的婚约压到文书底下:“何事?”
“谢家那边传来了消息,陆姑娘想知道前往蓟州的郭路现下是何情况?”
沈轻舟顿了下:“她怎么样?”
宋恩摇头:“没听说别的。”
沈轻舟便又坐了回去,一会儿摆了摆手:“去问何渠。”
沈追刚好带着护卫从外头回来。路过碧波阁的时候探头看了看,还想悄悄进一步的时候,就正好遇见宋恩走出来了。
他连忙退出来:“我可没想进去,我就是路过。”
宋恩拱了拱手就要走。
沈追又把他喊住:“宋先生,我哥他——”他冲着里头指了指:“他这几个月天天不着家,到底去哪儿了?”
宋恩笑了下,转身把院门给关上:“公子掌管着内外事务,自然有公子的事忙,二公子不必操心了。”
沈追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嘀咕道:“神神秘秘的,没鬼才怪呢!”
说完他又咬着下唇,探头望着院门。
身后的护卫连忙提醒:“公子快回房吧?别好奇了,院子里养着好几条狗呢,你忘了吗?”
“要你多嘴!”
沈追瞪他一眼,然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翌日一大早就上学,他又碰到冠服齐整的沈轻舟出门,不由惊了:“他这是要去衙门了?他终于支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