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老板铁青着一张脸,“行哥一会儿就要来带走你了。”
行哥就是被招惹的黑老大的名号。
这老小子果然阴得很,行事跟我们预料的计划一个走向。
“唉,”我故作深沉的重重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想知道你另一个儿子的下落了对吗?”
“你已经死了一个儿子了,难道就想这么稀里糊涂的绝后吗?”我一边说着,一边又在地上拱了拱。
老板拽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揪起来,“你最好是真的知道。”
“哎呀,做我们这行的肯定消息都很灵通啊。”
“老板,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擦,拿这么多钱买我的命,你说我要是原地自杀了他能直接把钱给我吗?”
“不愧是欠儿爷,脑回路一如既往的异于常人。”大马猴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爷,我听说常五爷也跟你那个老板接触呢,常五爷这人,你可要提防这点儿啊。”
我装模作样的吐了口气,常五爷可以算是我们业内顶流,前些年我们交过手,单论个人实力我是占上风的,可架不住人家发展的早兼有头脑,早早转型开始培养小弟,我这辈子特别烦小弟多的人,毕竟我从小就不擅长打群架。
“兄弟,”我又拍了拍大马猴的肩膀,好像有点没刹住力道,拍的他抖了一抖,“如果你在我之前见了常五爷的话,麻烦帮我带个话……”
“爷您说。”
“你就给他说‘大爷饶命’,务必带到昂!要不然我下一顿晚饭就吃你!”
我跟大马猴一起愉快的撸了一顿烧烤,还打包了一份夜宵带回去给经纪人,当然都是大马猴自愿请的。
我回到住处之后,经纪人接着就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