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气息若隐若无地传入鼻尖,顾屿臣却是不自觉地深吸了一口气。
连气息都一模一样。
“你过来是有事吗?”殷泠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从沙发上起身。
“嗯,见你门没关,便私自进来了,还望莫怪。”顾屿臣微微垂着眸,看着还带着几分睡意的殷泠。
殷泠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是你外公那边有什么事吗?”
说着站起身,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就要去拿病例。
“没有,是我。”
殷泠拿病例的手顿了顿,转过身,眼带狐疑地看着顾屿臣。
“听说涂山医生是全科医生,所以,会心理科吗?”顾屿臣目光直直地看着殷泠,语气清浅,眸色沉沉。
殷泠挑了挑眉,“略懂一二。”
“那,还请涂山医生给我看一下,我好像病了,病得很严重。”顾屿臣不急不徐地说着。
殷泠将顾屿臣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他气色确实不太好。
“那……我给你看看?”
她的确懂一点心理学,不过,只会催眠术,操控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