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再无调侃之意，满是肃然的意味。

“所谓的‘吞灵术’虽然并不存在，但也并不意味着界灵就在一味的诓骗主人！”界灵忽话锋一转，悠然笑道。

“什么意思？”姜天眼角微缩，眼中闪过一缕精光。

听界灵的意思，这件事情似乎另有什么古怪吗？

界灵悠然道：“吞灵术虽然不存在，但主人丹田气海之中不是已经化生出那道漩涡了吗？”

“那道漩涡……”姜天缓缓点头，却依旧皱着眉头，“只不过是重压之下意外诞生的一道灵力漩涡罢了，莫非另有什么妙用不成？”

虽然那道漩涡是在紫玄界的庞大威压下诞生而出，而且姜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但对完全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

就算有什么作用，他也完全不知操控之法，又谈何利用？

界灵摇头一笑，傲然道：“主人还真是想得简单啊！”

“别卖关子，说重点吧！”姜天眉头紧皱，没好气儿地斥道。

经过先前的捉弄和调侃，他已经失去了很大的耐心，若非跟界灵打交道已久深知对方脾性，恐怕早就已经暴怒。

但饶是如此，心中也压着一股恼怒之火。

界灵长长吐了口气，故作害怕道：“主人息怒！且听界灵仔细说来……咯咯咯！”

姜天白眼一翻，心中简直无语之极，只得冷哼一声，凝神倾听对方的解释。

界灵悠然道：“吞灵术固然并不存在，但那道漩涡可绝不是什么普通的灵力漩涡，而是……”

“而是什么？”姜天眼角一缩，心头一跳，隐隐感觉这道漩涡想必是颇为不凡。

毕竟它的诞生也是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折磨，而且是在超越玄天境层次的威压之下演化而来，必定有其不凡之处。

“而是只有蛮血神龙的传人，方能诞生的‘灵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