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红的肩带越来越低,男人的戒备心也就越来越弱。
两人上了四楼,男人被楼梯间的铁栏吸引了注意力。
“这里怎么还有个铁门?”
陈晓红对男人笑笑说,“我老公在上面藏了古董,说怕我一个女人在家里看不住,所以锁起来了。”
“哦……”
男人点点头,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本来没想多问,却又听到陈晓红说,“那些古董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刘大哥,你懂花瓶字画吗?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说着,她还从四楼的鞋柜上随手抓起一串钥匙。
“好啊。”男人说,“我对字画可感兴趣了,不瞒你说,我以前就花时间研究过……”他对着陈晓红一顿吹,还夸夸其谈自己投资古董的心得。
在电脑面前的沈铃兰调低音量,对赵云朵吐槽道,“这陈晓红真有她的,完全抓住了男人的弱点啊这是。”
赵云朵那儿正砍掉一只丧尸的脑袋,手被弄脏了,影响她吃牛肉干。她一边蹲在河边洗手,一边对沈铃兰说道,“确实,她有这研究男人的精神,干啥都能成。”
男人跟着陈晓红上了楼,两人走出了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后,沈铃兰这边就看不到了,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一点都听不到。
只是偶尔能听到男人的惨叫声。
又过了一会儿,陈晓红踩着焦急的脚步跑下了楼,在跨过铁栏后,她快速地回过头将铁门锁上,这才瘫软在楼梯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儿。
而那个男人,再也没下过楼。
过了一会儿,陈晓红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面好像是沈兆山的秘书。
“喂?张姐?我这儿又送了一个人。对,是应聘保安的,合同签了,也送上五楼了。”
沈铃兰还有什么不明白,这就是雇人来给实验员当实验品了,这种铤而走险的事情,没想到陈晓红也愿意干。让她一下子不知道该佩服沈兆山会找人,还是佩服陈晓红胆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