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盘现在也不可能在相扑界取得傲人的成绩。
因此李盘就是不给亲生父亲面子,也愿意给族长这个面子的。
这算是一种报答。
那些威胁李盘的人这下尴尬了。
听说李盘的这次聚会,准备要向大家引荐一位玉石雕刻大师。
凡是从这位大师手里出去的玉石雕,最便宜的一件也要200万。
最重要的是这位大师的玉石雕被公认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但凡有机会能够获得一件都能当成传家宝传承下去。
这便是几个叫嚣的人面面相觑,无人再说一句话,更是没有一个人转身就此离开的主要原因。
上官傲雪也是第一次见到有李盘如此有血|性的发着怒火。
她的灵魂仿佛也在此刻被折服了一般。
从而让她看向李盘的双眼莫名的透着几分敬畏感。
“李盘,那个……”
上官傲雪极力拼凑着合适的词汇,试图要与李盘舒缓一下当前紧张的氛围。
但她刚想开口表达自己的歉意,不料就被一个小男孩的哭诉声打断了。
“哇啊,妈妈,流血了,我疼!那个叫小豆子的女孩就是个大魔头。她把我鼻子打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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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本来还有点担忧小豆子会被一群男孩子欺负惨了。
当看到男孩捂着流血的鼻子时她终于放心了许多。
果然,什么样的父母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吃了一点儿亏就学着父母的样子,恶人先告状的想要利用舆论的压力装弱者。
但偏偏就是有人,最爱同情心泛滥,选择深信伪装弱者的话语。
从而站在真正弱者的对立面去抨击弱者。
紧接着就有不少人抨击张玲教育出来的小豆子缺家教。
甚至可笑的要求张玲必须让小豆子给伪装弱者道歉。
张玲扫视了一圈被人当枪使的,还自诩正义者化身的傻子们。
她着实不想对这帮人多费一点口舌。
但为了给小豆子足够的信心撑下去,她不得不站出来大喊一声:
“够了!”
这一声让那些蚊蝇般的墙头草们短暂的安静了一会儿。
她借机指着其中一颗墙头草抨击道:
“刚才是谁说的?好像是你吧。说孩子们天生爱打闹,还笑着说孩子哭鼻子都很正常。怎么现在又不正常了?”
一颗墙头草低下头不再说话。
接着她又指着另一颗墙头草继续抨击道:
“好像是就是你刚才还说,做大人的就不该干涉孩子间的打闹。毕竟这是孩子成长的必要历程嘛!怎么现在又不是孩子成长的必要历程了?”
另一颗墙头草也低下头不再说话。
当张玲准备继续抨击下一颗墙头草时,有人故意大声称赞了一声“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寻声都望了过去。
紧接着有人身穿黑白相间的汉服,脚踩一双复古布鞋,手摇一把白玉扇骨制作的山水折扇,犹如脱俗的仙人一般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过来。
李盘快速整理心情,露出欢喜的笑容,迎面向男人径直走了过去。
“大师,你来啦!来之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专程出门迎一下你。”
众多人头攒动着也随着李盘向那位玉石雕刻大师迎了过去。
李盘早早伸出手要与大师握手。
不料,大师惊人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与李盘擦肩而过。
众人无不认为大师绝对冲着李盘身后的上官傲雪而去。
就连上官傲雪也开始幻想着如若能够得到大师青睐。
那么她上官家族重回巅峰必定有望了。
于是故意摆出如古代未出阁少女首次见陌生男人时的含羞之态。
在大师距离她上官傲雪不足两米时温柔的说:
“大师,你好。我是上官傲雪……”
上官傲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发现大师如一阵清风从身边吹过。
独留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凌乱。
有不服上官傲雪的女人,为此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有眼尖的人突然大声喊叫道:
“快看!大师好像向张玲走了过去。”
“不可能!”上官傲雪不愿意相信的喊了出来。
不止上官傲雪,李想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所谓的大师是向张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