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听着阎瑗在一旁的叙述。
脑海中更是浮现出了梦中镜中女人端庄的模样。
觉得她假如要是戴上这支发簪也应该一样的端庄儒雅。
阎瑗看着张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认为张玲喜欢听这些话。
于是阎瑗就放心的继续开口说:
“不过,说句真心话。这金镶玉的工艺制作出来的发簪真心好看。就是不知道戴在头上的效果怎么样?”
说话间,阎瑗就当成自己的发簪了。
自然的抬手要往自己的头发上扎进去。
张玲看到这一幕。
一脸不高兴的连忙动手从阎瑗手中把发簪抢夺了过来。
然后带着几分抱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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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戴。你要是再给我戴坏了可怎么办?”
阎瑗砸吧嘴摇着头说:
“天呐!你好夸张啊!这东西本来就是在头上戴的。被你这么一说。倒成了纸糊的工艺品了。”
阎瑗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巴望着张玲手里的金簪。
张玲一把扯来床头柜上的红布开始包裹着金簪。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盒子里。
同时,这期间她嫌弃的瞥了一眼阎瑗说:
“你笨手笨脚的给我摔到地上可怎么办?告诉你这东西等我确定了是谁送的。我还要还回去的。”
阎瑗有些委屈。
但还是更好奇的追问:
“喂,张玲,你没病吧。干嘛还要送还回去?李想一定会很伤心的。这样很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的。”
阎瑗先入为主的认为这金簪就是李想送的。
张玲想起了阎瑗之前电话里说见过李想。
她又有些激动的抓着阎瑗的胳膊追逼问:
“你那么肯定这金簪是李想送的。那一定是看到了他提着什么来送金簪了吧。”
阎瑗一脸懵的回忆着见到李想时的画面说:
“这个……”
而张玲明显有些迫不及待的摇晃着阎瑗说:
“阎瑗,你倒是快说啊。是不是这样?”
“行了,行了,别摇了,我说还不行嘛。”
“快说!”
阎瑗不解。
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继续回忆着说:
“我是看到李想有提着一个黑色的纸袋。但并不确定纸袋里装着什么?”
张玲略感失望的再次松开了阎瑗。
阎瑗心知今天坐在张玲的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于是特意与张玲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坐在床边的另一头。
待张玲情绪重新回归正常。
她看着坐在另一头的阎瑗疑惑的问:
“你坐在哪里做什么?搞得我好像会吃了你似的。”
阎瑗揉搓着自己双臂苦笑着说:
“今儿坐在你的身边可比你直接吃了我还要命!”
张玲看着阎瑗的模样不禁也笑了。
阎瑗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张玲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但她在很多情况下是愿意当这个笑话的。
原因很简单!
张玲对于阎瑗来说对外是朋友(闺蜜)。
但是只有阎瑗心中知道张玲很多时候在她的面前是扮演母亲的角色的女人。
但凡有一点良知的子女都清楚母亲的辛苦。
能够变着法的让辛苦的母亲展露出一丝笑容。
这对子女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孝顺呢?
笑声过后安静了一会儿。
阎瑗感觉当前气氛有些沉闷的问:
“那个张玲听伯父说你一个人去什么湖的木屋玩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干嘛走的时候都不带我一起去?”
张玲无情的反驳说:
“你不想要现在的工作了?”
阎瑗哑然。
那个灭绝师太可是每天都在绞尽脑汁的把她名正言顺的踢出去。
她若是真潇洒的就那么跟张玲去旅行了。
那岂不是傻到灭绝师太瞌睡了。
她连忙送上了软和的枕头。
说实话她现在确实也做不到潇洒的离开工作岗位。
要不是她有现在的体面工作。
她阎瑗也不可能有资本当海王。
对!
她当海王可不是为了钱。
而是在体会和不同男人之间爱与被爱的那种快感。
阎瑗现在虽然已经想好了从此要专情。
所以现在的工作更加不能丢了。
也许是阎瑗的这么一提醒。
便让张玲脑海里又回放着成静冲进火海的画面。
阎瑗猛然间抬头看到张玲,正满脸惊恐看着眼前的空气,疯了一般胡乱挥着手大喊:
“不,成静,请不要来找我了。是你自己跳进火海里的。干嘛没事总来找我?要找你就去找漆雕哲,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