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还继续针对之前的话语解释说:
“当你对漆大师有足够深刻了解。你就会发现漆大师的能耐可大了。都可以用神明般的存在来形容了。”
漆雕哲还真的会见缝插针。
真以为是张玲在夸他。
所以才笑容满面的冲着张玲连连点头说着“谢谢”。
李想紧接着表示赞同的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说:
“好像还真是!我听说凡是经过她手里的人物肖像作品,栩栩如生的都堪称经典之作。”
这便是成年人的一种无奈。
即使对方这个男人再如何令他不悦。
他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轻易与对方撕破脸皮。
更是要令自己作呕的说一些违心的奉承话语。
主要是为了维持那一碰就倒的虚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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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玲表现出很是了解漆雕哲的笑着说:
“那些都是小意思啦!”
为此!
李想的脸上更加明显闪过一抹不高兴。
但还是在看漆雕哲的时候立刻保持着两分敬意的说:
“不过,令我没有想到漆大师嘴上功夫也会如他的雕刻技艺一般厉害。真是失敬了!”
张玲摆手示意说:
“你快别逗了。漆大师都有什么能耐,还能让你全知道啊!你以为你是谁?”
李想说了出了“我是”二字。
想要按照漆雕哲的话语表达他们是好友。
或者以小豆子为媒介的解释他是小豆父亲。
亦或者不需要媒介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他正考虑说那个身份比较好?
但是张玲却再次打断了李想说:
“恐怕就算是漆大师的亲生父母都不一定知道。我看你就别做这个梦了。”
漆雕哲听着李想与张玲二人唱着双簧。
他心里怪不是个滋味的。
那感觉他就是马戏团里那些供人观赏乐呵的狮子老虎一般。
看似凶猛令人胆寒惧怕。
其实,最后换来的只不过是观众笑容满面的鼓掌称赞。
要知道想当年张玲无论何时言语间都在维护他。
而现在却为了另一个男人反过来在针对他。
这种极大的反差搁谁身上都会受不了。
漆雕哲很是识趣的认为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今天出现在张玲面前的目的已经达成。
若再待下去势必会因为控制不住他的情绪坏了计划。
所以连忙起身借口还有一个重要约会要去赴约就匆匆的跑了。
李想为了即将到来的订婚宴把刚才心中的那股不舒服强行压在心底。
若有所思的看着漆雕哲远去的背影乐呵呵的说:
“张玲,你猜!刚刚看着漆大师的背影,让我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张玲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说:
“你该不会想说漆雕哲那大师的步伐。也太有点六亲不认了吧。像他这么张狂的人迟早会有恶人磨。”
没错!
张玲还真就说出了李想刚刚心中所想的话语。
这种默契的心理感应真的很是美妙!
在得到了李想确认的眼神。
他们都在心想对方是否也能感知到彼此的爱意?
没有说话。
只是眼神上的简单交流。
他们都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看着对方。
就像真正诠释了什么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关系。
完全把之前那种不愉快的交流抛之脑后。
饭后。
李想还未走出门就偶遇一位重要客户。
张玲跟着随意寒暄了几句。
便借口还有工作要着急的回去处理就离开了。
至于订婚宴张玲邀请亲属的问题。
张玲做出一定的妥协。
说她一个人做不了主。
需要回家与父亲商量以后再决定。
其次,张玲还从李想的口中得知陈剑最近也正在准备婚事。
但令李想有些气愤的是新娘竟然是和媛。
李想当时就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和媛目的不纯。
但是陈剑就像是喝了和媛的迷魂汤似的听不进去一句劝。
为此!
张玲当时还疑惑的质疑道:
“不是前不久陈剑刚被和媛的老公暴揍了一顿。还被坑了不少钱嘛。他怎么就又与和媛纠缠在一起了?”
李想苦笑着摇头说:
“要说我还是挺佩服和媛的办事能力的。第二天拿着与现任老公的离婚证就找到了陈剑。”
张玲倍感离谱的“啊”了一声。
李想则继续说:
“我原本以为陈剑头脑是清醒的。可不知和媛对陈剑说了些什么。陈剑就心甘情愿的与和媛复合了。唉,算我看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