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名将领面露难色,解释道:
“在攻打叛军第一道防线一号壕沟阵地时,我军骑兵伤亡就近两千人,步兵伤亡近五百人。”
〝在攻打叛军第二道防线二号壕沟阵地时,我军骑兵又伤亡近一千人,步兵也伤亡近五百人。”
“随后,因为追击叛军,步兵遭遇叛军埋伏袭击,又损失近一千人。”
“骑兵因为在等待步兵铺设木板,并未参与追击叛军,因此,在追击过程中并未有伤亡。”
“叛军伤亡几何?”陈世祥再次问道。
“禀报将军。〞将领连忙说道:
“据初步统计,叛军伤亡不过三百余人。〞
陈世祥一听,顿时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名将领:
“你再说一遍!多少?〞
将领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陈世祥的目光,轻声解释道:
“将军,大约三百余人。”
“之前在叛军第一道防线一号壕沟阵地时,叛军在我们逼近他们阵前时,叛军大部分都后撤到二号壕沟阵地。”
“在一号壕沟阵地前战死的叛军,基本都是受伤来不及撤退的,这些人不过七八十人而已。”
“而在我们进攻叛军二号壕沟阵地时,叛军为了给他们后撤的部队争取时间,进行了激烈的抵抗。”
“在那场战役中,叛军战死二百多人。”
“唉。”将领说着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后看向陈世祥,继续说道:
“从战争开始,无一叛军投降,即使受伤,他们也会拉响那天雷一样的武器,与我们的士兵同归于尽。”
陈世祥听后,面色越发阴沉重。
这样的战损比,让他感到揪心。
区区两千叛军,竟然伤亡他近五千人,而叛军不过伤亡三百余人。
他始终想不明白,这些叛军为什么会有这种宁死不屈的精神。
如此下去,要剿灭这两千叛军,岂不是要付出他三万将士的性命?
此刻,陈世样面对江凡的叛军,心中突然生起一种无力感。
其实他心里清楚,此战并不是因为他指挥不当,也不是因为西境边军不够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