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白天鹅各种PUA。

就这么个烂人，要不是因为他是电视剧男主角，就他这样的，项南方能看上，那才叫见鬼。

最终宴席不欢而散。

方默叹了口气，也有些无奈。

甚至还有些怪罪孙凡。

这混蛋就不能长个脑子？

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外秃噜？

不过方默的手机很快响了起来。

竟然是孙凡。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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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次天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恩？”“我看到项市长的脸色有些难看的离开。”

“回去《厚黑学》抄诵一百遍。”

“是……”孙凡面露苦涩。

“你啊……太实诚，当道士要是这么实诚，你不是得罪人么？”方默没好气地吐槽道。

“咳！谢谢次天师！”孙凡才知道，方默这是在教他，连忙感激涕零。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刚刚什么事那么高兴？”

“次天师，咱们太平道在哈市的道观选址定下来了。”

“你得罪了项南方，这一个月别回来了，去哈市盯着，遇到麻烦，也不用着急，等着就是。”

“呃——次天师……我是不是闯祸了？”孙凡尴尬地问道。

“你玩过《黑神话悟空》么？”方默反问。

“呃——没有。”

“去玩，玩了就知道了。”

“哦，好的。”孙凡立刻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方默的情绪毫无波澜。

主要是世人如果不经历贪嗔痴恨，又如何显得我道家真仙本领通天？

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切肤之痛的感觉到底是什么的。

方默为什么邀请项南方来，目的就是借助孙凡的口，将项南方搞定。

在国内这片土地上，官方层面没人支持，可以说举步维艰。

脚踏实地的确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但是想一想雷布斯从起家到现在，足足花了11年，你就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难了。

而且这个过程中雷布斯也是各种被贵人扶持。

否则单纯依靠他一个中途发家的，如何能够快速踏上智能手机的快车道？

真当其他人都是傻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