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听我一句劝,今后不要再来了,不要再见那个人,我希望你能把我话听进去,那个人妥妥的就是畜生,他和我大那点勾当,迟早会爆发,以毁灭的方式,看见没有?太阳已经出了这么老高,我们的大还没有影,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前天谈妥的一单生意,就这样黄了,这种内耗,迟早会遭受毁灭性打击,我们家扛不住!我怀疑俺大少人家钱,所以人家才理直气壮,他造的孽,我们必须用下半生偿还,姐,回来以后,好好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哪怕普通一些,只要他对你好,我就……”
“四,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李红霞大吃一惊。
“我估摸着这艘大船不止一万,据懂行人最保守估计:至少要三万,姐,你想想三万是个什么概念?他哪来哪么多钱?就算借,靠什么还?我估计是民间高额借贷,你懂吗?”
“四,和你姐谈什么?”牛芳芳才睡醒,一边梳头,一边往甲板上走。
“姐,别告诉她!她扛不住!”
“没什么,随便聊几句!四,你这就走?”
“我的菜摊子临时找人照看的,我得回去了,姐,记住我说的话!”李红旗从码头拾级而上,当时,李宏发正在船舷那儿刷牙,李红旗张张嘴,没有叫出来。
望着李红旗的背影,牛芳芳用套皮套好头发,“怎不留四儿在这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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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了摊子,来不急在这儿,妈,我们早饭回去吧,家东头那块地里草又该锄了!”心里象波浪泛起。
“你大去送人,倒把自己送没了,等他来吧!”
“反正吃了早饭,我就走!”
“小妹这么急?不会是去找李子北吧?我听宏图说:你们好过一阵子,真的假的?”李宏发吐着嘴里残余的牙膏。
“听他放屁!那是别人糊说,你也信?你知道什么?”
“他现在在哪里?听说他把李建彬吹成了副县长,真的假的?他有这能耐?”
“脑子被沙礓砸蒙了还是让骆驼踢了?”
“老三说的!我又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要糊说,更不能乱说,老三还说:人将来不吃饭也能活,你信不信?”扭头就走。
“妈,你看大小妹这脾气,咋越来越……”
“你活该!哪壶不开你不提哪壶!”牛芳芳指着他,把身上手上的掉头发抓抓,准备顺船边扔下,“哟,这运粮河水咋这样浑?淌得还挺胸,一绺头发掉进污浊的水里,“没一个省心的,你是家里老大,就按你大的意思,先跟船走两趟,等你汪大爷给你找好工作,就在城里干,他是公安局副局长,认识的人多,路子野,等工作稳了,就说个媳妇。”
“妈,我问你一句:老二咋回事?”
“跟你大吵一架,就走了,混不下去,就该回家了!还有什么事?”她看李宏发向她走来。
“妈,我想先回家,有些东西,我想撂家里!”
“有什么东西我们给你带回去,你包好,没人动,等复员费下来,就请人垫宅子,这可不是一个两个钱,至少你成家之前,要把房子盖好,新的,就在老家家东!”牛芳芳憧憬着未来。
李宜忠早已经醒了,马菊倒是鼾声如雷,不能小瞧了这老女人,是攒的还是憋的,很猛,腚盘比较大,身子虽有皱褶,但还算白,在实现梦想的路上,离不了她,她不是那种咬住他就不松口的女人,特别有品味,知道怎样享受,几乎半个月要来一次,腰下必垫小枕头,从三寸黄泥地,到一丘河,翻过浓密的茅草地,堪称完美,冬藏了这么多年:老而美!假如岁月可以轮回,就劲道而言:王红不及其人,他点燃一支烟,正要大口吞云吐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