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裴忱近两个月数次往返南部海峡的感受,走到温家门前,额头没再冒出汗珠。
或许心里也清楚,又是无功而返。
小主,
敲开大门,见到裴忱,焦娅姝没好气道:“又是你,裴少爷,我想我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温宿自从上次离开,没有再回来过。”
裴忱用脚抵着门,眼神偏执:“我不信,让我亲自进去找。”
焦娅姝红唇挑起一丝讥笑:“裴少爷,你不觉得给裴家丢人吗?既然已经分手了,还来纠缠温宿做什么?”
两个月来十几二十次,导致焦娅姝现在都有点害怕听到敲门声。
忽然屋内传出疯疯癫癫的吼叫声,旋即东西摔砸一地。
焦娅姝细眉一蹙,面上很不耐烦。
“以后不要再来了,温宿离开前说过,两年内不会回来,你也不用找了。”
“我儿子被你弄成残废,现在成了疯子,我需要照顾他,快走吧。”
“嘭!”房门在面前闭合。
裴忱愣愣地站着,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心底苦涩,有说不清的酸痛涌到咽喉,眼眶。
已经快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他一直在寻找温宿的下落。
温宿提出分手后,裴忱被送回家里老宅,二哥裴砚把他关在家里整整五日。
等到裴忱被放出来,第一件事是来南部海峡,可早已经不见温宿身影。
治安局不知道,焦娅姝也不知道。
他的小蘑菇杳无音信。
裴忱不死心,红着眼爬上温宿阳台外的那棵大树,叶子早已经全部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
轻车熟路翻进阳台,裴忱推开门。
陈设如旧,温宿真的从未回来过。
“宿宿……”裴忱走去床边坐下,肩膀垮了般,心中的痛苦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割裂他的心脏。
眼泪毫无预兆一滴一滴掉落。
他静静坐着,直到天色暗下来,痛苦悲凉的气息弥漫在房间。
很久没能睡过一个完整觉了,裴忱蜷缩在床上,努力去嗅温宿最后一丝快要消失的气味。
整夜的梦,梦里只有温宿,他笑,他哭,或者偶尔发脾气。
裴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