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行和他面对面站着,忽然伸手握住门把手关上别墅门,动作间逼近南新,顺势吻了上去!
这一切发生太突然,南新惊诧之余,江北行已经放肆地闯入齿列,扫过上颚。
江北行赶在南新捶自己之前退开。
死皮赖脸道:“异地恋又怎么?我可以每个星期都去找你,北部平原多的是老婆孩子在家,男的出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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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新紧抿被他吻红的唇,视线左右乱扫。
江北行问:“找什么呢?”
南新咬着牙说:“找东西抽你。”
江北行连忙往车上跑,行李箱丢给司机,自己躲上去,等到司机放好行李上车。
他又嬉皮笑脸探出脑袋:“你不让追我也追,我这辈子只认准你一个!”
南新作势上前。
江北行猛拍驾驶座椅背:“快跑!快开车!”
司机被他吼的慌里慌张,一脚下去,恨不得把油门踩进油箱。
车辆带起地面的灰尘,南新无奈地向后退,目送车辆远去,眼底闪过一抹不舍。
二楼卧室,裴忱把绵软的蘑菇从被窝里捞出来,哄着他把粥喝掉。
吃过东西,温宿勉强撑着精神问:“衍衍呢?”
“在下面喝海鲜粥。”裴忱拿过睡袍裹住温宿满是痕迹的身体。
蘑菇被折腾狠了。
力气全部被裴忱压榨的干干净净。
“不用担心,余晚他们都在看着儿子,今天带他们去浅水区潜水,玩的很开心。”
裴忱捞过温宿腿弯,抱他去浴室洗漱,出来后想和温宿聊一会儿。
但昨晚太放肆,一点没收敛,温宿累的说不出话。
“算了,睡吧,养好精神再说。”裴忱跟着躺上床陪着他。
温宿空洞的目光注视他,发了会儿呆,没多久便睡着了。
一天时间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
裴忱在第二日清晨收到保镖消息,看清楚发来的消息。
裴忱轻轻抽出被温宿枕着的胳膊,猛地起身下床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