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画面晃动,江北行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洗脸。
“你回家了?”南新看背景不像他租的房子,“找佣人拿醒酒药,吃一点。”
江北行胡乱扒拉几下脸,也没用毛巾擦,盯着屏幕中的南新。
光线有些暗,不过能看清南新的轮廓,他屋子里暖和,穿的薄,只有一件宽松短袖。
靠坐在床头,领口歪斜,能瞧见半边锁骨。
江北行瞬间不淡定了,想把人从屏幕里抓出来狠亲一顿,“南新,我想死你了。”
南新嘴角轻弯:“看不出来。”
江北行拿上手机,走回卧室,当着摄像头的面换衣服,大大方方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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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总是那么累,我不舍得每天打扰你,忍着不找你……怎么还能误会我?”
南新视线仿佛被烫到一般,不敢看屏幕:“江北行,异地恋早晚会淡的。”
江北行学他靠在床头,现在再听这些话,早已经免疫。
这棵树不真诚。
明明也很想他,但是从来不明说。
“老裴和我说,苦楝果的寓意,是不是也算咱俩的……崽?”江北行酒精上头,烘的浑身血热。
南新淡淡瞥他一眼,“有很多,全摘下来送你,放在家里客厅,也算儿孙满堂。”
许久,南新没听到他回话。
好奇转回视线,看清楚这人在做什么,当即就要挂断视频。
江北行不让他挂,低声呢喃他名字。
“南新……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宝贝儿。”
镜头晃的厉害。
南新咬牙,羞红了脸:“信不信我一会儿举报你。”
江北行不在意,低声笑出声:“你去,我能申请百八十个号……宝贝儿,你想不想……”
江北行刻意压低最后两个字。
南新耳朵红的快要滴血。
偏偏江北行喝了酒胆子更大,嘴里一句接一句冒出荤话,嚷嚷着让南新看自己。
南新头顶快要冒烟,抬手挂断视频,顺便关机,把手机扔去床头柜,钻进被窝试图隔绝已经脏了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