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行真的来找他了。
江北行没有变心。
江北行依然爱着自己。
将近一年的辛苦疲惫,也不算什么。
“我也想你,宝贝。”江北行克制不住上前,逼得南新退无可退,腰抵在桌沿。
南新目光淡淡往下一瞥,“万一被看见,处心积虑营造的人设可就翻车了。”
江北行脊背一僵,克制地将南新推出厨房:“别勾我,受不了。”
“出息。”南新轻笑,回卧室休息,顺便交代弟弟不要喊他吃午饭。
窗外大雪,睡在有暖气的屋子里是一件惬意的事。
南新这一觉睡到天黑,被一阵细密的亲吻弄醒,腹部有只粗糙滚烫的大手来回在腰侧抚摸。
江北行坐在床边,双手支撑在他身侧,发觉南新醒了,捏着他下巴吻得更深。
屋子内没有开灯,客厅光芒从门缝溜进来些许,甚至还能听到父母说话声。
江北行却大着胆子在这里偷吻他,愈发急切的呼吸声能够让南新感受到他的急躁和思念。
补够了觉,南新神智清醒,生疏地回应热吻,摊在枕边的手被亲的无力蜷缩,掌心滑过更加带有茧子的指节,强势穿入指缝扣紧。
“咱妈……让我喊你吃饭。”江北行伏在南新颈窝喘气。
南新没说话,给他时间冷静。
要不然以江北行这样,等会儿出不去屋子。
晚餐为了欢迎江北行到来,还要给南新补身体,父母烧一大桌子菜。
为了讨好老丈人,江北行陪南父喝酒,一杯接一杯。
南新望向他。
想到弟弟说的话。
江北行在他睡着那一天就来到了家里,还带了许多礼物,并且主动坦白了身份。
怕父母不接受,怕迁怒于南新,江北行放低姿态跪在二老面前。
那时南新睡着听到弟弟说的客人,就是江北行。
并且在他熟睡时,江北行独自一人面对南父的怒气,跪在门外冰天雪地中。
直到南父心软消了火,才同意他进屋。
不过,第一天下跪,第二天和家里长辈相处十分融洽,好似江北行才是亲生儿子。
南新感叹,不愧是会开屏的花孔雀。
江北行讨长辈欢心很有一套,三言两句哄的老父亲喜笑颜开,俩人喝起酒来谁劝也没用。
等到灌醉了老父亲,江北行也倒在桌上起不来。
南声垫脚,观察江北行:“哥,你怎么找个这种对象……”
长得挺好的,就是看着不像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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