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越说越气,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准备往何雨柱身上抡。
何雨柱边躲边解释,
“我没有找寡妇,你别听雨水瞎说。
我上个星期还让王媒婆给我相亲来了,只是被许大茂那个坏种破坏了。
我只是看秦姐家可怜,所以我才帮她们。”
何雨水这个时候已经愤恨何大清这个亲爹,认为何大清离开保定是事出有因的。但对何雨柱的愤懑依然存在。
于是便朝着何雨柱火力全开,
“贾家的贾东旭还没死的时候,我哥每次从厂里带回来的饭菜什么的,我还能吃到嘴里。
自从贾东旭一死,我哥从厂里带回来的饭菜,十回有九回都进了秦寡妇一家的肚子里,
有时候我饿得没办法,只能喝凉水冲饥。我今天早上也是什么都没吃,我找遍家里,一点吃的也没有,到最后还是解放给我个馒头。”
何雨柱睁大了眼睛,
“我昨天从厂里打包回来了好多肉菜,我早上给你放在锅里,我才走的,你没热热吃?”
何雨水撇了撇嘴,
“锅里,我睡醒的时候,连锅都被人端走了。”
傻柱挠了挠挠头,低声劝道,
“秦姐家人多,日子过得不容易,你多体谅体谅。”
只见何雨水撇了撇嘴,不屑道,
“她家不容易,你告诉我谁家容易啊现在?大家生活都不容易。”
“贾家五口人,就靠你秦姐一个人赚钱过日子,她们家过的不好,纯粹是因为她们家赚的少,花的多。
我就没见过谁,明明家里条件一般,还非要顿顿吃白面,闹着要鱼要肉的。
你看三大爷家,全家六口人,之前不也是全靠三大爷一个人挣钱养活全家吗?
人家三大爷怎么就能把日子过下去呢?你看看三大爷问谁借过钱,
三大爷家条件差,人家知道,所以人家情愿顿顿的细糠咸菜,人家也不说啥。”
何雨柱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两声,也不接话。
喝雨水越想越气,直接哭诉道,
“你隔三差五的给秦寡妇借钱,他日子过好了吗?还不是过成那熊样。
就这,你还把我的学费、生活费都借给了秦寡妇,并且下个月工资你还预支出去了!
你是准备接下来两个月咱俩喝西北风呀?”